臺灣文學虛擬博物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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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情的盡頭,旅行的開始

我們已經自由了

pp.237-238

台灣學生從天安門前學子的行動訴求反思到自己的位置,他們不願盲目呼應,認為應該展開自己的戰線,在自己的土地上。二十年後的六月四號這天晚上,只有極少數台灣人聚集紀念這個特別的日子,在微微的燭光中,討論當年的立場想法。對這群和中國六四世代同輩的台灣知識份子來說,這只是更凸顯和確定港台乃至兩岸關係的差異:香港是情感上越發靠近,台灣人則是理智上趨於疏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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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.239

對香港人來說,這段發生在遙遠京城,甚至許久之前的往事,在每一年的初夏傳承了下來,即便是事件發生時仍牙牙學語的娃兒、還是蜷在子宮的胚胎,甚至連受精卵都不是的年輕孩子,都絞盡腦汁讓自己「踏進歷史」。一個年輕人就做了一個天安門城樓似的鴨籠,名為「愛國鴨做愛國事」,上頭寫著:「即使鴨知道自己或子女最高的存在意義是當一隻燒鴨,但他並不會因此而放棄交配。同樣我們未必能在有生之年為六四平反,但也不會遺忘傳承這個理念下去的責任。」

這是香港說著民主和人權的一代人,他們清楚只有記憶六四,香港人才能夠看清楚自己不同於大陸人,只有紀念六四,香港人才懂得堅持自己的身分。他們不必堅持香港人或中國人的身分,只需要捍衛他們自己的價值觀,那是自由印記在他們身上的。
 

阿潑〈香港:成為香港人〉
《憂鬱的邊界》

Dear蘇小姐:

吃完海南雞飯後,我繞到附近的維多利亞公園晃晃。今年是六四天安門事件30周年,這裡正在舉辦盛大的燭光晚會,悼念六四民主運動的罹難者。燭光照亮參與者的臉孔,點燃被消失的歷史,人們用每年一次的儀式提醒自己,不要忘記真相。

我聽見站在我身旁的年輕人哼著熟悉的歌,粗獷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裡:「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,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。」

未來的我們都會成為自由自在的人,在各自的幸福中老去。

追尋自由的小斌

 

   

(照片來源:陳嫣寧、中央通訊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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