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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拾藏──「拾藏:臺灣文學物語」特展

倖存

倖存

文學,是困厄下的傲然挺立

透過文字,我們看見作家如何在命運的無法預測當中,留下面對未知困厄與磨難的隻字片語。從戰前到戰後,文學讓疲憊、受創、鬱悶的心靈,得以獲得庇護與喘息。

 

陳秀喜詩集

在文壇中,陳秀喜的形象經常被描述為充滿母性、樂於照顧所有人的「姑媽」詩人,不只是笠詩社的社長,更像是家長般的存在。他刻苦自學中文,最後成為跨越語言一代少數的女詩人的故事,也讓他成為傳奇性的人物。

陳秀喜的婚姻帶給他的痛苦,也是被許多人關注的面向。從少女時代被丈夫半拐半騙帶到中國,努力侍奉厭惡自己的婆婆、懷著身孕逃家卻遭到空襲,返臺後又長期面對丈夫的冷淡,留下〈棘鎖〉等控訴婚姻束縛的詩作。

然而在陳秀喜的晚年,由於踏入了文壇,陳秀喜結識了幾位親密的男性友人,雖有曖昧,卻始終謹守友伴的名分。陳秀喜晚年的這些故事,正反映了跨語一代的孤獨,與渴望心靈撫慰的寂寞。陳秀喜贈蔡瑞洋的無名詩也以友愛為名,內藏的沈重與糾葛,正是把時代的重量壓在人性之上,才能展現出的複雜樣貌。

延伸閱讀-熊一蘋:跨越語言的一代,沒有跨過的那些

 

風車3

2003年,以1930年代臺灣流行音樂發展為主題的紀錄片《跳舞時代》上映。片中歌手純純唱出的一句:「阮是文明女,東西南北自由志」使許多觀眾驚艷地發現,原來我們過往以殖民壓迫、戰爭與皇民化為關鍵字認識的「日本殖民統治時期」,同時也曾是一個摩登而亮麗的「跳舞時代」。

事實上,在那個離我們似乎有些遙遠的年代,世界的現代思潮與物質文明在極短的時差內抵達臺灣,落地生根,成為臺灣自己的現代。在文學發展上,1933年結成於臺南的風車詩社即為一例。儘管成員僅有七人,卻開啟了臺灣的超現實主義美學。

當你聽著這樣的敘述,不知是否曾經試想過: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如何為後世的我們知曉?文學史又是如何被建構起來?

典藏於臺灣文學館的風車詩社同人誌《風車》第三號,是見證詩社活動最重要的史料,但目前僅見此一孤本,其他號數如今未見。「歷史」從來都不是全貌。我們現今的所知,都只是局部。都是有待增補、或等待被推翻、被重寫的歷史學草稿。

但光憑這一冊,它就告訴我們很多。除了殖民性與現代性的辯證,它正反覆訴說:臺灣從來不在世界之外。臺灣在世界之中。

延伸閱讀-陳允元:時間的倖存者──《風車》第三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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