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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拾藏──「拾藏:臺灣文學物語」特展

匯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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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,是迸發前的醞釀累積

透過文學,我們見證了意志的勃發與環境的不可測,在動盪的狀態裡,作家們乘著文學,在未知中載浮載沉,卻始終不曾停下累積那迸發前的能量。無論源頭從何而來,我們都將奔向同一方向的未來。

 

碾玉觀音

姚一葦的前六齣戲,都是每隔兩年創作而成,足以看出他對劇本創作的計畫與慎重性。然而,使他的劇作如此富有魅力的,是深根在他的性格之中,全然矛盾、卻又相輔相成的兩種極端特徵——對世間苦難的深切悲憫,以及對人性的痛惡、諷刺與批判。

這兩種性格,恰好在他的兩齣戲,《碾玉觀音》和《一口箱子》之中,分別完整地嶄露了出來。前者被廣泛譽為姚一葦劇本生涯中的顛峰之作,後者則擁據了當代臺灣劇壇突破桎梏的重要一步。兩者的氛圍、筆風與意旨皆互為對反,卻同為姚一葦心靈的重要裂片。這種心靈上的立體與複雜性,也正是這一位平凡的作家,之所以能征服當代眾多戲劇觀眾的原因。

在他寫過的所有劇本裡,最廣為人知的,莫不是《碾玉觀音》這一齣。姚一葦在《碾玉觀音》中,藉由主角崔寧之手、之口,演示出了他對於人世苦難的觀察與悲憫。這一位執著的藝術家,認為「我們誰都沒有看過神,『神的觀音』沒有存在過」,而不願意去雕眾人都雕過的「神」的觀音。他認為所謂神的面孔,只能是「一個我所理解的,我曾經觸摸過的東西,一種我所尊敬,所喜歡的東西,一個理想的東西,一個最美麗的東西,一個生活在我們中間的東西。」——這一點,可以說是姚一葦自身的心境投射。

延伸閱讀-李宣頤:極盡溫柔,同時鋒利——從一口皮箱為始,追溯一代導師的戲劇之心

 

黑灰白花旗袍

許多作家喜歡說創作來自於生活,但生活其實也可能限制創作。經濟因素、家庭因素、健康因素,不能寫的理由太多了,如同堅持書寫的理由一般,族繁不及備載。

「女人從事寫作的結果:世上少了一個好的主婦,而多了一本壞書。」如果身為一名女性創作者,體弱多病,同時又是一位母親,當看到類似的評論,應該壓抑自己、放棄寫作,去符合某種社會期待的賢妻良母形象?或者不顧一切成就自己?

但誰說只能二選一?艾雯表示:我全都要!要做好主婦,也要寫好書;要在紙上發展才華,也要在布料上彩繪自己與家人的美麗家居。女作家艾雯善用針與筆,以服裝設計、手作、收藏,盡情發揮巧思,經營有滋有味的生活,接下評論者的戰帖。

面對生活各種難,怎麼超越限制、堅持美和創作?且讓我們從艾雯旗袍的故事說起,嘗試尋找實踐的靈光與祕訣。

延伸閱讀-劉承欣:生活中創作,限制中堅持——艾雯的旗袍與她不撞衫的美麗人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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