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灣文學虛擬博物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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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拾藏──「拾藏:臺灣文學物語」特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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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,是群體裡的自我認同

透過文字,我們得以了解作家如何從個人到群體,透過筆墨的力量表述對國家、對土地、對人群的自我認同。他們在此找到歸屬,尋找慰藉,甚至與之奮鬥。

 

我對日據時代台灣文學的一些看法與感想(影本)

「臺灣第一位女記者」楊千鶴是帶有傳奇色彩的戰前作家。她在1941年起任職記者,以臺灣女性獨有的視角與關懷書寫諸多報導,也因而受邀撰稿多篇雜文,展現當時女性少見的豐沛寫作能量。而楊千鶴寫作生涯僅有一篇短篇小說創作,卻僅此一篇便在臺灣文學史上留名,也就是她1942年發表的短篇小說〈花開時節〉。

楊千鶴彷彿燦爛奪目的彗星一閃而逝,1943年起輟筆近半個世紀,直到1990年代重新拾筆回望往日時光。彼時文學少女的花開時節是什麼模樣呢?楊千鶴的演講手稿〈我對日據時代臺灣文學的一些看法與感想〉字裡行間有時年的浮光影影綽綽,令人讀之悵然。

延伸閱讀-楊双子:曾有一位臺灣少女發出豪語:「我一定要跟日本人同等待遇!」

 

臺灣新民報

大選之前,各種與選舉宣傳造勢、政策批評和公投有關的訊息,透過電視、報紙、網路新聞、社群媒體鋪天蓋地而來。在網路便利的今日,除了報紙之外,我們早就有許多獲得資訊的管道,除了電視以外,FB、Line、新媒體紛紛出籠,報紙紙媒的影響力早已不如以往。

但在沒有網路的一百年前,臺灣人在日常生活中,是如何獲取最新一手的世界大事、各地報導與廣告訊息?

在那個傳統的時代中,一方報紙、一本雜誌,很可能就是我們認識這個世界最重要的管道了。只不過,以前的報紙也沒有這麼簡單。在被殖民的情況下,報業受到官方掌控,臺灣人的思想和眼界,等同於受到控制。在這種時候,臺灣人自己的報紙,就顯得格外重要了。

而《臺灣新民報》,就是臺灣人建構我們、認識我們的重要里程碑。

延伸閱讀-徐淑賢:《臺灣新民報》的日常戰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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